曹操《短歌行》其一艺术赏析

时间:2025-01-11 16:34:51 炜玲 短歌行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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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短歌行》其一艺术赏析

  x《短歌行二首》第一首诗通过宴会的歌唱,以沉稳顿挫的笔调抒写了诗人求贤如渴的思想和统一天下的雄心壮志,《短歌行》政治性很强的作品,而其政治内容和意义完全熔铸在浓郁的抒情意境中。以下是小编整理的《短歌行二首》其一的赏析,欢迎大家阅读!

曹操《短歌行》其一艺术赏析

  《短歌行》其一艺术赏析一

  《短歌行》是汉乐府的旧题,属于《相和歌平调曲》。这就是说它本来是一个乐曲的名称,这种乐曲怎么唱法,现在当然是不知道了。但乐府《相和歌平调曲》中除了《短歌行》还有《长歌行》,唐代吴兢《乐府古题要解》引证古诗“长歌正激烈”,魏文帝曹丕《燕歌行》“短歌微吟不能长”和晋代傅玄《艳歌行》“咄来长歌续短歌”等句,认为“长歌”、“短歌”是指“歌声有长短”。我们现在也就只能根据这一点点材料来理解《短歌行》的音乐特点。《短歌行》这个乐曲,原来当然也有相应的歌辞,就是“乐府古辞”,但这古辞已经失传了。现在所能见到的最早的《短歌行》就是曹操所作的拟乐府《短歌行》。所谓“拟乐府”就是运用乐府旧曲来补作新词,曹操传世的《短歌行》共有两首,这里要介绍的是其中的第一首。

  这首《短歌行》的主题非常明确,就是作者希望有大量人才来为自己所用。曹操在其政治活动中,为了扩大他在庶族地主中的统治基础,打击反动的世袭豪强势力,曾大力强调“唯才是举”,为此而先后发布了“求贤令”、“举士令”、“求逸才令”等;而《短歌行》实际上就是一曲“求贤歌”、又正因为运用了诗歌的形式,含有丰富的抒情成分,所以就能起到独特的感染作用,有力地宣传了他所坚持的主张,配合了他所颁发的政令。

  《短歌行》原来有“六解”(即六个乐段),我们现在按照诗意分为四节来读。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幽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在这八句中,作者强调他非常发愁,愁得不得了。那么愁的是什么呢?原来他是苦于得不到众多的“贤才”来同他合作,一道抓紧时间建功立业。试想连曹操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居然在那里为“求贤”而发愁,那该有多大的宣传作用。假如庶族地主中真有“贤才”的话,看了这些话就不能不大受感动和鼓舞。他们正苦于找不到出路呢,没有想到曹操却在那里渴求人才,于是那真正有才或自以为有才的许许多多人,就很有可能跃跃欲试,向他“归心”了。

  “对酒当歌”八句,猛一看很象是《古诗十九首》中的消极调子,而其实大不相同。这里讲“人生几何”,不是叫人“及时行乐”,而是要及时地建功立业。又从表面上看,曹操是在抒个人之情,发愁时间过得太快,恐怕来不及有所作为。实际上却是在巧妙地感染广大“贤才”,提醒他们人生就象“朝露”那样易于消失,岁月流逝已经很多,应该赶紧拿定主意,到我这里来施展抱负。所以一经分析便不难看出,诗中浓郁的抒情气氛包含了相当强烈的政治目的。这样积极的目的而故意要用低沉的调子来发端,这固然表明曹操真有他的愁思,所以才说得真切;但另一方面也正因为通过这样的调子更能打开处于下层、多历艰难、又急于寻找出路的人士的心扉。所以说用意和遣词既是真切的,也是巧妙的。在这八句诗中,主要的情感特征就是一个“愁”字,“愁”到需要用酒来消解(“杜康”相传是最早造酒的人,这里就用他的名字来作酒的代称)。“愁”这种感情本身是无法评价的,能够评价的只是这种情感的客观内容,也就是为什么而“愁”。由于自私、颓废、甚至反动的缘故而愁,那么这愁就是一种消极的感情;反之,为着某种有进步意义的目的而愁,那就成为一种积极的情感。放到具体的历史背景中看,曹操在这里所表达的愁绪就是属于后者,应该得到恰当的历史评价。清人陈沆在《诗比兴笺》中说:“此诗即汉高《大风歌》思猛士之旨也。‘人生几何’发端,盖传所谓古之王者知寿命之不长,故并建圣哲,以贻后嗣。”这可以说基本上懂得了曹操发愁的含意;不过所谓“并建圣哲,以贻后嗣”还未免说得迂远。曹操当时考虑的是要在他自己这一生中结束战乱,统一全中国。与汉高祖唱《大风歌》是既有相通之处,也有不同之处的。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这八句情味更加缠绵深长了。“青青”二句原来是《诗经郑风子衿》中的话,原诗是写一个姑娘在思念她的爱人,其中第一章的四句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你那青青的衣领啊,深深萦回在我的心灵。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不主动给我音信?)曹操在这里引用这首诗,而且还说自己一直低低地吟诵它,这实在是太巧妙了。他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固然是直接比喻了对“贤才”的思念;但更重要的是他所省掉的两句话:“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曹操由于事实上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去找那些“贤才”,所以他便用这种含蓄的方法来提醒他们:“就算我没有去找你们,你们为什么不主动来投奔我呢?”由这一层含而不露的意思可以看出,他那“求才”的用心实在是太周到了,的确具有感人的力量。而这感人力量正体现了文艺创作的政治性与艺术性的结合。他这种深细婉转的用心,在《求贤令》之类的文件中当然无法尽情表达;而《短歌行》作为一首诗,就能抒发政治文件所不能抒发的感情,起到政治文件所不能起的作用。紧接着他又引用《诗经小雅鹿鸣》中的四句,描写宾主欢宴的情景,意思是说只要你们到我这里来,我是一定会待以“嘉宾”之礼的,我们是能够欢快融洽地相处并合作的。这八句仍然没有明确地说出“求才”二字,因为曹操所写的是诗,所以用了典故来作比喻,这就是“婉而多讽”的表现方法。同时,“但为君故”这个“君”字,在曹操的诗中也具有典型意义。本来在《诗经》中,这“君”只是指一个具体的人;而在这里则具有了广泛的意义:在当时凡是读到曹操此诗的“贤士”,都可以自认为他就是曹操为之沈吟《子衿》一诗的思念对象。正因为这样,此诗流传开去,才会起到巨大的社会作用。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心念旧恩。

  这八句是对以上十六句的强调和照应。以上十六句主要讲了两个意思,即为求贤而愁,又表示要待贤以礼。倘若借用音乐来作比,这可以说是全诗中的两个“主题旋律”,而“明明如月”八句就是这两个“主题旋律”的复现和变奏。前四句又在讲忧愁,是照应第一个八句;后四句讲“贤才”到来,是照应第二个八句。表面看来,意思上是与前十六句重复的,但实际上由于“主题旋律”的复现和变奏,因此使全诗更有抑扬低昂、反复咏叹之致,加强了抒情的浓度。再从表达诗的文学主题来看,这八句也不是简单重复,而是含有深意的。那就是说“贤才”已经来了不少,我们也合作得很融洽;然而我并不满足,我仍在为求贤而发愁,希望有更多的“贤才”到来。天上的明月常在运行,不会停止(“掇”通“辍”,“晋乐所奏”的《短歌行》正作“辍”,即停止的意思);同样,我的求贤之思也是不会断绝的。说这种话又是用心周到的表现,因为曹操不断在延揽人才,那么后来者会不会顾虑“人满为患”呢?所以曹操在这里进一步表示,他的求贤之心就象明月常行那样不会终止,人们也就不必要有什么顾虑,早来晚来都一样会受到优待。关于这一点作者在下文还要有更加明确的表示,这里不过是承上启下,起到过渡与衬垫的作用。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月明”四句既是准确而形象的写景笔墨,同时也有比喻的深意。清人沈德潜在《古诗源》中说:“月明星稀四句,喻客子无所依托。”这说明他看出了这四句是比喻,但光说“客子”未免空泛;实际上这是指那些犹豫不定的人才,他们在三国鼎立的局面下一时无所适从。所以曹操以乌鹊绕树、“何枝可依”的情景来启发他们,不要三心二意,要善于择枝而栖,赶紧到自己这一边来。这四句诗生动刻画了那些犹豫徬徨者的处境与心情,然而作者不仅丝毫未加指责,反而在浓郁的诗意中透露着对这一些人的关心和同情。这恰恰说明曹操很会做思想工作,完全是以通情达理的姿态来吸引和争取人才。而象这样一种情味,也是充分发挥了诗歌所特有的感染作用。最后四句画龙点睛,明明白白地披肝沥胆,希望人才都来归我,确切地点明了本诗的主题。“周公吐哺”的典故出于《韩诗外传》,据说周公自言:“吾文王之子,武王之弟,成王之叔父也;又相天下,吾于天下亦不轻矣。然一沐三握发,一饭三吐哺,犹恐失天下之士。”周公为了接待天下之士,有时洗一次头,吃一顿饭,都曾中断数次,这种传说当然是太夸张了。不过这个典故用在这里却是突出地表现了作者求贤若渴的心情。“山不厌高,海不厌深”二句也是通过比喻极有说服力地表现了人才越多越好,决不会有“人满之患”。所以陈沆说:“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天下三分,士不北走,则南驰耳。分奔蜀吴,栖皇未定,若非吐哺折节,何以来之?山不厌土,故能成其高;海不厌水,故能成其深;王者不厌士,故天下归心。”(亦见《诗比兴笺》)这些话是很有助于说明本诗的背景、主题以及最后各句之意的。

  总起来说,《短歌行》正象曹操的其它诗作如《蒿里行》、《对酒》、《苦寒行》等一样,是政治性很强的诗作,主要是为曹操当时所实行的政治路线和政策策略服务的;然而它那政治内容和意义却完全熔铸在浓郁的抒情意境之中,全诗充分发挥了诗歌创作的特长,准确而巧妙地运用了比兴手法,来达到寓理于情,以情感人的目的。在曹操的时代,他就已经能够按照抒情诗的特殊规律来取得预期的社会效果,这一创作经验显然是值得借鉴的。同时因为曹操在当时强调“唯才是举”有一定的进步意义,所以他对“求贤”这一主题所作的高度艺术化的表现,也应得到历史的肯定。

  赏析二

  (一)寓理于情,以情感人。《短歌行》实际是一篇很有政治性、说理性的诗篇,但全诗没有枯燥的说教,一切道理都在情感的波澜和抒情意境中得到了深挚而曲折的表达。全诗四段,第一段一上来就用悲凉的调子唱出了积郁已久的忧思,感慨人生短促,需要借酒消愁。这种调子是很能使多经战乱,出路渺茫的汉末士人受到感染的。然而诗人的忧愁却并不引向消沉,而是具有积极的含义,他愁的是贤才难得,壮志未酬。所以第二段就借用《诗经》成句并加以巧妙的处理,来表现对贤才的思念和得到贤才后的欢乐。第三段的八句中,前四句又在讲愁,是照应第一段的八句;后四句讲贤才到来,是照应第二段中的八句。表面看来,意思是与前十六句重复的,但实际上由于“主题旋律”的复现和变奏,因此使全诗更有抑扬低昂、反复咏叹之致,加强了抒情的浓度。第四段最后八句,先用乌鹊绕树比喻贤才犹豫彷徨的心情,表示希望群贤毕至;然后归结到自己身上:“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揭示了全诗的主旨。全诗在情感表达上委婉含蓄,曲折深沉,是通过以情感人来引发当时士人的思考,从而认明真正的出路。而这正是作者写作此诗的政治目的之所在。

  (二)慨慷悲歌,风格沉雄。《短歌行》的主题在于求贤,而求贤的目的则是为了实现统一全国的理想,所以全诗极富于积极进取的精神。但如此积极的内容却不是用空洞的高调来表现,而是通过慷慨悲歌来做富有感染力的抒述。在全诗中,沉郁的意境和内在的积极要求和谐地统一在起,构成了一种深沉而雄健的艺术风格,这种风格既与建安文学潮流的基调高度一致,也充分显示了曹操诗歌的艺术个性,所以成为曹操的代表之作。

  (三)富有表现力的诗歌语言。从汉代末年开始,在诗歌语言形式的发展中,典雅板滞的四言体逐渐衰微,汉乐府民歌所创造的五言诗不但给诗歌语言带来了新的生机,而且已开始盛行。《短歌行》的语言特色在于它仍然采用四言形式,却旧中有新,流畅平易,很富有表情达意的能力。诗中运用典故也并未使人感到奥涩,反而因借助传统的形象而增强了诗歌的情味。

  东汉末年政治黑暗,一般中下层知识分子找不到出路,加以战乱频繁,朝不保夕,所以人生无常、及时行乐的思想在社会上很流行。《古诗十九首》里有不少诗就带有这种颓废的情调。如“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曹操生活在那个时代,自然也会染上这种消极思想,发出“人生几何”的感叹。然而这首《短歌行》的感情并没有陷入低沉的哀叹之中,而是经过几次反复,最后达到奋发激昂,显示了曹操悲凉、沉雄的风格。这是它可贵的地方。这风格从实质上讲,正反映了整个建安时代的时代精神。

  创作背景

  关于第一首诗的创作时间,学术界大致有五种说法。一是在苏轼《赤壁赋》中“横槊赋诗”言语的基础上,《三国演义》称曹操在赤壁大战前吟诵这首《对酒当歌》,时间定在建安十三年(208)末。二是求贤说,出自张可礼《三曹年谱》:“抒发延揽人才之激切愿望,盖与《求贤令》作于同时。”时间在建安十五年(210)。三是宾主唱和说,此主张发自万绳楠,他认为此诗作于汉建安元年(196),曹操迁汉献帝于许都之际,曹操与手下心腹如荀彧等人的唱和之作。四是及时行乐说,但没有考证具体时间。此说由沈德潜发之,《古诗源》卷五:“《短歌行》,言当及时为乐也。”五是王青的作于招待乌丸行单于普富卢的宴会上的说法,时间在建安二十一年(216)五月。

  至于第二首诗,学术界也难以确定其具体创作时间,只能大致推断为建安十七年(212)至二十二年(217)之间。自建安十六年(211)春正月汉献帝命曹操子曹丕为五官中郎将,置官属为丞相副后,又封曹植等诸子为侯;建安十七年(212)献帝特命曹操“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如萧何故事”;建安十九年(214)三月献帝七命魏公曹操位在诸王上,改授金玺、赤绂、远游冠;建安二十一年(216)五月献帝又加封曹操为魏王;建安二十二(217)夏四月,献帝又命魏王曹操“设天子旌旗,出入称警跸。……冬十月,天子命王(曹操)冕十有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以五官中郎将丕为魏太子”。随着权势的壮大,地盘的拓展,曹氏集团之外的人多疑曹操有代汉自立之心。当时东吴孙权瞅准时机遣使上表大说天命而称臣,意在促使曹操代,但曹操机敏地警觉到这是孙权的一个阴谋,说“是儿欲踞吾著炉火上邪!”曹操深知功高震主之危,故赋这首《周西伯昌》表明心迹。

  名家点评

  其一

  唐代吴兢:魏武帝“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言当及时为乐。又旧说长歌短歌,大率言人寿命长短分定,不可妄求也。(《乐府古题要解》)

  宋代刘克庄:孔融、杨修俱毙其手,操之高深安在?身为汉相,而时人目以汉贼,乃以周公自拟,谬矣。(《后村诗话》前集卷一)

  明代钟惺:“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不用来日苦少,句觉尤妙。“但为君故,沉吟至今”:英雄何尝不笃于交情,然亦不泛。“明明如月”:如字幻极,乐府奇语。“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惨刻处惨刻,厚道处厚道,各不妨,各不相讳所以为英雄。又云:四言至此,出脱《三百篇》殆尽,此其心手不粘滞处。“青青子衿”二句,“呦呦鹿鸣”四句,全写《三百篇》,而毕竟一毫不似,其妙难言。谭元春:少小时读之,不觉其细;数年前读之,不觉其厚。至细,至厚,至奇!英雄骚雅,可以验后人心眼。(《古诗归》)

  明代许学夷:徐昌谷云:“韦孟辈四言,窘缚不荡。曹公《短歌行》、子建《来日大难》,工堪为则矣。……。”愚按:……元瑞谓“曹公、子建二诗,虽精工华爽,而风雅典刑几尽”,斯并得之。……魏人乐府四言,如孟德《短歌行》、子桓《善哉行》、子建《飞龙篇》等,其源出于《采芝》《鸿鹄》,轶荡自如,正是乐府之体,不当于风雅求之。(《诗源辩体》卷三、卷四)

  清代沈德潜:言当及时为乐也。“月明星稀”四句,喻客子无所依托。“山不厌高”四句,言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成其大也。(《古诗源》)

  清代陈沆:此诗即汉高(祖)《大风歌》思猛士之旨也。“人生几何”发端,盖传所谓古之王者知寿命之不长,故并建圣哲,以贻后嗣。次两引《子衿》《鹿鸣》二诗,一则求之不得,而沈吟忧思;一则求之既得,而笙簧酒醴。虽然,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天下三分,士不北走则南驰耳。分奔吴蜀,栖皇未定,若非吐哺折节,何以来之。山不厌土,故能成其高;海不厌水,故能成其深;王者不厌士,故天下归心。说者不察,乃谓孟德禅夺已萌,而沈吟未决,畏人讥嫌。感岁月之如流,恐进退之失据。试问篇中《子衿》《鹿鸣》之诗,“契阔燕谈”之语,当作何解?且孟德吐握求贤之日,犹王莽谦恭下士之初,岂肯直吐鄙怀,公言篡逆者乎?其谬甚矣。(《诗比兴笺》卷一)

  其二

  明代谢榛:老瞒如此欺人。(《四溟诗话》卷一)

  清代吴淇:毕露其假。(《六朝选诗定论》卷五)

  清代朱乾:撵躬自篡汉之实,昭昭若此,其奸诈之心,果可以欺天下后世乎?(《乐府正义》卷六)

  作者简介

  曹操(155—220),字孟德,小名阿瞒,沛国谯(今安徽省亳州市)人。政治军事方面,曹操消灭了众多割据势力,统一了中国北方大部分区域,并实行一系列政策恢复经济生产和社会秩序,奠定了曹魏立国的基础。文学方面,在曹操父子的推动下形成了以三曹(曹操、曹丕、曹植)为代表的建安文学,史称“建安风骨”,在文学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笔。魏朝建立后,曹操被尊为“魏武帝”,庙号“太祖”。事迹见《三国志》卷一本纪。有集三十卷,已散佚。明人辑有《魏武帝集》,今又有《曹操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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